逝去的百合


  夜入翠烟啼,昼夜芳树飞。
  春山无限好,犹道不如归。
  凤凰花开,骊歌飞扬,校园内到处是离别与祝福,每年一度有许多人在这个时候踏上他们人生的另一阶段,人家说念完中学就是长大了。
  很多人,因为毕业离开学校,而我却不是,离歌并不是为我而唱的,因为此时我正准备转到别的学校去就读。
  至于品学兼优的我,书念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转学呢了?
  说来惭愧,因为关系着当时学校的一则丑闻,虽然时至今日,已是十年前的往事,但整个事件现在仍记忆犹新。
  每当我见到或想到百惠、涵玲母女,十年前的往事便会自动的爬上心头。
  事件发生后,我的另外两位男同学被勒令退学,我和另外的一位女同学各被记了一个大过,也没有脸留在学校念完最后一学年的书,便在暑假的时候匆匆忙忙办完转学手续而分道扬镳了。
  每当我见到涵玲的时候,不禁会想起十年前那位女同学。因为她们俩个人长得很像。
  马齿徒长,我已是二十八岁的男人,但是女人这玩意令我着迷却不曾拥有过,实在也不是我的本意,可能是缘份吧!
  记得当兵的时候,阳刚之气旺盛的阿兵哥,总有不少人忍不住常常去搞女人。
  而我呢?叫我随便去找个女人恐怕违背了我的个性,中意我的女孩,我未必中意。我中意的女孩,偏偏人家未必喜欢我。
  就这样阴错阳差,几年的宝贵青春就这样了无痕迹。
  自从涵玲小姐跟她妈百惠在这里出现后,我似乎有些魂不守舍。
  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妈妈带着一个十七、八岁的小姑娘,每天花枝招展的能不叫我心猿意马。
  每天下班后,如果没事的话,我尽量要求自己赶快回家,因为可以见到这对母女。
  涵玲的妈常有一些男人来找她,每次男人来时总得逗留片刻,然后涵玲姑娘会在外面等候。
  尤其最近,常有日本商人来找涵玲的妈。男人们每次走的时候总是神采奕奕的离去,好像从涵玲的妈身上得到了许多可以令男人快乐的事。
  我猜想,男人在涵玲的妈房间内一定做着十年前我被迫转学的事有关。
  涵玲说,她跟她妈都在工作。
  为了生活,不管工作方式是如何总是在工作。她常天真的如此说。
  我曾经问过涵玲,她妈是做什么的。
  涵玲一笑置之,令我不得要领。
  但我总把男人跟她们所谓的「工作」联想在一起,而日后果然证明,她妈跟男人有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  在未跟涵玲母女这段情缘开始之前,让我话从前,那一段十年前我还是中学二年生的往事。
  少年十七、八九岁的时候,正是青春发育阶段,要大不大,是要小也不小,处处充满好奇与寻找刺激的年纪。
  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事更是普遍存在一般青少年郎的心里。
  高二时,我还是个乖乖牌的学生,许多同学都有交异性朋友,有的甚至发展到暧眛的关系。
  王同学和阮姓同学跟我的交情还不错,只是他们比较爱玩,这一点跟我比较不同。
  王同学跟阮同学自从泡上了邻班那位马玫英后,便常以此为荣。
  马玫英被人夸称为全校属一属二的美女之一。她不但有一张姣好的面孔外,更拥有一副傲人的身材,裙子总是穿的短短的,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宛如伸展台上的模特儿。
  马玫英确实迷倒众家男生。
  她,「艳名」远播,学校中有许多她的绯闻。但是这些仅是传说而已,没有人可以证实什么。
  王、阮是因为参加一次户外的联谊活动而结识马玫英。
  马同学喜欢唱歌,而王、阮同学刚好又会弹吉他,这种关系使大家很快成为好朋友。
  而我也因为王、阮的关系认识马玫英。
  记得当天是期末考的最后一堂课,在考试之前一天,四人言明等最后一堂课考完后,趁着考试结束,大家可以轻松一下,然后等放学后大家相约在校门口碰面,再商量去什么地方。
  当天下午放学,我跟王、阮三人先到达校门口。
  王同学说:「今夜一定要搞定。」
  「搞定什么?」我不明白。
  阮同学在一旁低低私语。
  「就是男生女生配。」
  「啊!你是…是说,那天说的是真的。?马玫英要跟你们……」「没错,傻小子,这什么时候了,总让该上马呀!上包子,我们有很多同学都已经不是处男了,我看你连女人长得什么样子都搞不清楚。」
  王同学一副小大人的模样,令我有点不服气。
  我说:「我才不相信你们有这本事。」
  阮在一旁插话。
  「你是不相信罗?」
  我知道王、阮早已不是处男,而且对于女人也颇有见识,同学私底下都喊他们叫风流鬼,原因是他们也交过其他校外的女孩子,听说他们玩过不少次成人游戏。
  「我是相信两位的本事,不过要怎样证明真的可以泡上马玫英。」其实我相信俩人对于女孩子有一套,只是我不愿服输罢了。
  王咬着我的耳朵说。
  「晚上到旅馆你就知道啦!」
  他得意极了,彷佛马玫英早已是囊中之物一样。
  接着他放大声音。
  「我们敢作,你敢看吗?」
  「笑话、你们敢作,我怎么会不敢看呢!」
  阮加了一句:「她都敢,我们万死不辞,你说是不是?」说真的,这是一件新鲜又刺激的事,虽然我有些汗颜,不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我决定跟他们一探究竟。
  十分钟后,马玫英出现在校门口。
  她的裙子在她的采步下婀啊哪生姿,许多人不禁偷看这位出名的校花。
  四人先到阮同学的表哥租住处把书包搁下,然后到附近的速食店用过晚餐,使直接去附近的一家商业旅馆投宿。
  王很老练的对柜台服务生说。
  「给我们一个房间,休息。」
  「休息?一个房间?」
  服务生面对三男一女四个青少年,不禁有些怀疑?服务生接着说:「有带证件没有?」「当然有罗!哪!」
  王递出身份证。
  服务生仍不放心的说。
  「千万不要嗑药乱搞哦!」
  「安啦!我们也是付钱的。」
  阮从口袋摸出三张钞票。
  服务生见我们有身份证有带钱,也不再说什么,便拿房门的钥匙给王,吩咐我们自己去坐电梯上三楼。
  「如果需要我们服务的话,请随时通知柜台。」我相信那服务生异样的眼光,正在告诉我,你们这些异样的少年异样的投宿,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异样事情。
  尤其服务生不断用异样的眼光盯着马玫英,使美丽大方的马玫英都觉得脸红呢。
  当四人进入那间小套房时,我的心情也跟着异样起来。
  我期待着一场男欢女爱的情节是如何发生如何的落幕。
  马先自行去洗澡,我们三个男生则在外面等候。差不多二十分钟后,马玫英已沐浴完毕,出来时已换了一个模样。
  她身上仅用一条围巾包住,露出凹凸不平的曲线,胸口上的两个饱满的乳房好像要跳出来似的。走起路来抖跳不已。
  她坐在床上,搔弄着头发。两条雪白如丝的大腿毕露,令人看了晕眩,我的血液加速。已马玫英出来后,王、阮两位同学向我露出得意的笑容,然后一起走进浴室。
  大概为了争取时间,两个男生一起洗澡。
  十分钟后,王、阮一起出来。
  王说:「看我的。」
  王趋近马玫英的面前,接着伸出双手在她的背后解开浴巾。
  马玫英即刻成为一个裸女。
  天哪,我第一次见到女孩子裸露着身体。
  王也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,两人抱了起来。王先用手摸着她的乳房,吻着她的乳头。
  马在床上扭抳着娇躯,口中不停地叫着。
  「嗯……嗯……哼……呀!」
  她的大腿曲缩着,王的手在她身上乱摸,马玫英更加吟浪。
  「哦呵!快上来……我发痒……嗯……上来……我要……」此时我的血液喷张,又见马嗯哼的浪叫,裤档内的话儿硬了起来。
  此时,王握住自己的话儿探着马玫英的下体。
  她的双脚被举高放在王的肩膀上,然后王用力顶了几下,王的话儿也真不小,硬是塞进去她的桃花源洞。
  「啊……嗯……」马玫英叫了,双手环抱着王。
  「嗯……用力……妹妹好浪……唔快用力……咬唷…咬唷…」一阵串的嗲声,然后是「卜啾……卜啾……」的声音,那是马玫英宝贝所发出来的。
  阮在一旁向我解释道:「那是她的淫水。」我看得眼红脖子粗,不停的冒汗,真希望那个男生就是我。
  「唔!她的淫水好多,王一定爽快,每个女人都这样吗?」我好奇的发问。
  阮说:「天下的女人都一样,只是有的多有的少。」「那多比较好呢?还是少?」
  「你真是土包子一个,当然多比较好啦!多是表示女人兴奋,男人插得会更爽。」「唔!那她的水还真多。」我看见马玫英的下体大量的涌现出乳白色的淫水。
  「卜滋……卜滋……」
  王抽插的浪声不绝于耳,令她更疯狂。
  「哎唷……雪……雪……好美……嗯……浪死……妹妹啦…哥哥……用力呀……」她双眉深锁,两眼惺忪,嘟着小嘴,香汗淋淋,看得令我心猿意马。
  不久,床上的两人换了姿势,那马玫英还向我抛了媚眼,然后坐在王的肚子上。
  王的鸡巴倒插入她的嫩屄内,俩人面对面玩着。
  马玫英上下套落着王的话儿。
  「卜滋!卜滋……」
  如此马的一双豪乳跟着动作颤抖个不停。
  「哎唷……哎唷……美啦……快……快……好粗的……话儿……妹妹喜欢啦……」马玫英一边狂叫,突然整个人趴在王的身上,娇躯不住的哆嗦,闭着双眼,咬着下唇。
  阮说:「她放口啦!」
  「什么?」我问。
  「就是女人在这个时候高潮,会有这种现象。」王在马玫英高潮后,突然抱住她的浪臀,然后用力向她的嫩屄内猛力的向上顶了十数下。
  马玫英在他的顶插下,肥臀狂摇不已,跟着又嗯哼不止,我看见她的阴唇紧咬着王的鸡巴不放。
  「啊!啊……」
  此时,王突然吐了几口气,双手紧抱着马玫英的浪臀。
  「哎唷!我……我丢了……」
  正说着,王连连颤抖,而在他高潮后不久,他的话儿才松软下来,鸡巴慢慢从她的宝贝内慢慢的滑出来。
  「嘿!真过瘾……」王说。
  「嗯,你坏坏。」
  马玫英满足的从王的身上爬起来。
  她走进浴室内将下体冲洗干净,出来时对我说:「金基同学,要不要来呀!」她的手突然摸住我的下体,她捏了两、三下。
  我突然叫吼起来,跟着身体打起抖来,我感到裤档内湿腻腻的。
  因为受了刚才床上一幕的刺激,再遭受马玫英的偷袭,我竟然也射了精,那种感觉还真好。
  三人都知道我这未经人道的人,一下子就给她摸了出来,不约而同的哄堂大笑。
  我急忙跑进浴室内替自己料理。
  等我出来时,发现马玫英跪在床上,抬着她粉白的大屁股,阮同学则站在地板上,手按住她的细腰,阮的话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捣入她的湿屄,正狠命的玩弄着她。
  「嗯……嗯……呀……」
  马玫英一边浪叫,一边回头望着阮推送她的动作。
  她再度的嚎叫着,扭臀摆款起来。
  十分钟……十五分钟。
  阮跟马玫英这次换了不少男欢女爱的姿势,令我大开眼界。
  俩人疯狂的交欢着,似乎忘了还有他人的存在。
  我跟王则在一旁观战,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。
  男的狂极了。
  女的浪极了。
  许多……许久,阮跟马才双双发泄出来。事后,双双躺在床上休息。
  经过漫长的狂欢,夜已深沉,我睡不着坐在一旁,回想着刚才的一幕。
  倒是他们,不久便昏昏的睡去。
  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夜晚,对我而言是一段特别的人生际遇。
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突然有人来敲门。
  我揉揉惺忪的眼睛,忙叫床上的人赶快把衣服穿好。
  奇怪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来敲门,一定是房客走错了地方。
  「警察!快开门,我们是来临检的。」
  外面的人说。
  等我把门打开来,果然外面进来三个警察。
  四人中仅有王增永有带身份证,其馀没有。警察见我们年纪轻轻,男女衣冠不整杂处一室实属不良行为。
  后来我们被送往派出所,这件事被闹到学校去,校方认为我们破坏学校名誉,并且有伤风败俗之嫌。
  结果,我们不得已转学,在高二结束后为我们的行为负出代价,四人分别黯然而去。
  十年一觉扬州梦,时问过得真快,一转眼我也届不惑之年,当年荒唐的事情没有让我遗忘,当我撞见涵玲时,总觉得她让我想起从前的马玫英,然后我会想起那旅馆内男欢女爱的一幕,如此我便有一种想得到涵玲的欲望。
  这种欲望这几天越来越强烈。
  我对这寡母孤女的意念已非想像中所能解决的,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得设去了解她们,要了解必须去亲近才可以。
  我开始寻找机会,等待机会。
  然后,我决定去创造机会,把握机会。
  终于,这一天我找到了一个适当的时机。
  早上我仍然准时出门的去上班,因为我出门较早并没有碰上涵玲。
  但是,晚上回来时就不同了。
  请看……
  这一天晚上,我下班回来,见百惠的女儿,这小姑娘正站在楼梯口,侧着头,仰起那苹果脸儿,小眼珠这么一转的,叫道。
  「重先生,下班了。」
  我点点头,说:「涵玲,哦,还末睡么!」这小姑娘姓谭,就叫涵玲,涵玲笑着道。
  「还早哩!童先生,你班地的钟快吧!」
  我道。
  「不快,大钟楼已打过十点啦!」
  又问:「你妈呢?」
  涵玲把小嘴儿一努,向她妈房里,神秘地笑了一笑,我心里一怔,暗想,她房里有客人来么?不然,就算有客来,也用不着涵玲迥避,这分明是有点秘密事情,才教涵玲躲开的,心里一动,同时又想,莫非又是那狗买办来了么,边想边行到自己的房门口。
  我住的房子,恰巧就在楼梯口转弯处,他把匙开了门,并回头向涵玲道。
  「进来坐坐吧,不用客气的。」
  涵玲道:「谢谢,我怕打扰你呢!」
  我道:「什么打扰不打扰,进来坐坐,不胜过在外面站着吗?我说你不用客气的了。」正说着,忽闻他母亲在隔房大叫:「涵玲,涵玲。」涵玲应着,问道:「妈,什么事?」
  她母亲道:「你到街口生记果摊,给我赊三瓶汽水来,要屈臣氏的。」涵玲忙答应着,下楼去了。
  我又想,隔房究竟来了什么人呢?不是那狗买办吗?我摒息地听着。
  只听得老牛似的声音,有人说:「喝水有好,山本,多多有喝汽水!」又有一个道:「姑娘多多好人,山本兄弟谢谢,汽水有有喝得,睡觉多多有好呢!」
  我这可奇了,听声音,好像是东洋人似的,忍不住从板隙一张,唉也,果然不错,只见那张小铁床下,正坐着两个日本人。
  那寡文君,「涵玲的妈」,正坐在对面大床边,看他只穿着一条仅包住屁股,和前面一块肉的三角裤,露出两条又肥又白的大腿,隐约地还见到那两腿之间,若隐若现,一撒黑黑的毛儿。乍看去,但见又黑又白,而且红夹心似的,多么引人情狂的东西呀!
  我想看她那东西是怎样的,但穷尽目力,所见的只是那么一团的东西,可惜她怎不把裤儿全脱下,不过脱下了又怎么样?
  脱下了还不是给那两个日本人弄么,我这时候,不禁更满肚醋劲,唉也,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呢?这少妇,为什么要勾搭这两个日本商人呢?.
  这时候这真使我,更加丈八金刚一般,心头颤颤的望去,那两个日本人,正目灼灼似贼的,仰着那须擦舨的脸,只管乾吞涎沫,好一对色中饿鬼。
  看他们似已忍不住了,不约而同的站起来,分坐在那少妇身边,互相张手把少妇搂着,那须擦般的脸,更不住少妇的嫩脸,弄得少妇要避也避不来,只管把手去推,可是他们两双毛手,又去摸少妇乳儿,少妇被摸得笑声嗤嗤,花枝闪荡的叫道。
  「喂,住手呀,你们两个怎么!」
  边说边跳了开来,背挨着墙壁,笑嗤嗤打趣着说。
  「你们这两个还是人吗?那有两兄弟玩一个妓娘的,真是岂有此理!」那一边愕然望着她,比着手说道。
  「有,我们兄弟,多多无要紧,多多奉准!」
  这一个好像已顺情到了了不得地,忙在裤袋里,抽出一叠台币,笑格格地递了过去,说道。
  「这里多多的钱,山本赠给姑娘,花样多多准啦?」少妇媚眼闪闪的,望着他手上那叠钞票,时作出毫不希罕的道:「我不要,你们拿钱来买我,我可不是花姑娘呢!你有钱,怎不到别地力去?」
  那个笑道:「山本兄弟知道,姑娘花姑娘多多无系,这里钞票,日本先生打赏,明天买衣服多多穿着。」少妇见他们说得好笑,便把钞票抢在手里拿开来,数了数,又丢下道。
  「不要,五干块,什么用?」
  那两个日本,登时膛起眼睁。
  「五千块,多多无少,姑娘玩玩,明天先生赏赐多。」那少妇又在他们身边坐下,两手分搭在他们肩上,每人给了一个媚眼道。
  「好东西,我今夜不喜欢,你们明天再来吧!」那两个东洋人,不禁急了起来,同道。
  「无,无做得,我们兄弟明天要走,明日山本要去南台湾,我们……」说到这里,其中的一个,忽然记起了什么似的,急忙向他的同伴给眼色,不知说了几句什么?
  刚才那摸钞票的一个,忍不住道。
  「姑娘喔好问呢,现在钞票少定,明天回来多多!」少妇回头望望他,忽然态度一变,娇骚骚的倒在他怀里,伸手摸着他的脸,娇声娇气的道。
  「山本哥哥,你不是说,要我嫁给你吗?」又撒娇也似的道:「但你看,钱也不多给一个,教我们母女吃什么,穿什么呀?又要给房租!」
  说时,又把手暗撞撞他的腹侧,只觉硬绑绑,滚辣辣那话儿,少说也有汽水瓶大,知他们的欲火,已到了极度了啦!
  她的心儿,不禁也呯呯跳了起来。同时,觉得他那支毛手,在她的胸前,不止摸,而且竟由上而下,竟把自己的内衣解开,两手不住抚弄着自己那一对乳房,抚得教人好不心痒的。
  看她那一对又肥又白的乳房,跳荡荡,白里透红,那两个鸡头肉,真像两粒新鲜的红枣一般,与那洁白涨嫩的肉儿相映,端的又玲珑,又可爱,可把隔房的我,看得眼花也撩乱了!
  老实说,我今年已二十八岁了,女人的滋味,莫不说未曾尝过,就连见也未曾见过哩!平日只有看看色情书,同事谈论谈论,但这不过等于纸上谈兵。
  况且自己未曾娶过老婆,整天除了上班,读死书之外,又何来这机会呢?可不是,这真个天赐其便的,参观赏地演习。
  但且看吧,好戏还在后头,那日本人正低着头,去吹少妇的乳尖哩!看他满脸的胡须,刺得少妇,好像酸痒不过,喔喔的叫了起来,并不歇的拧着头,摆着腰,你看她手足乱伸,乳儿摇摇,一股骚到出火之态,好不有趋的画面。
  那正闲坐着的另一个日本人,这时也不甘落后似的,把身扑上,帮着除去少妇的三角裤儿,少妇嘻嘻哈哈挣扎了,毕竟裤儿便被脱下了。
  哟!好件东西,衬着那肉桃般的,雪白的一块,涨卜卜的肥肉,在灯光之下看去,还见到有道缝儿,现得红红,这就是屄吧。
  我心里想着,在A片上所得印象,已给我事实证明了,女人那真是可爱的东西呀,你看这么一块引人情狂的肥肉,就够丢人性命了啦!
  我越看越有趣,倘若把我这东西弄了进去,那怕性命也丢了,骨也酥了,夹着,夹着,而且还紧紧的夹着,唉哟,真要命……
  但神经告诉我,那少妇的屄夹着,不是我自己的鸡巴,而是日本人的手指头,再看时,那日本人,一个正把少妇按住,又吮又搓,像吃馒头似的,像玩雪球般的捏着她乳儿,这个还把一支手,按在她这小玉山也似的肚子,低着头,笑吃吃的,细细地欣赏着。
  并且还把指头儿,这么挑挑挖挖的挖弄着少妇的屄,少妇被挖得骚水淋淋,其声唧唧,一摄毛儿,宛如小草带露嘻嘻哈哈,日本人笑,她也笑,像反把,又似舍不得,只管腰儿摆动,肥腿乱蹬臀儿颤颤,没命的叫道。
  「唉呀!不行啦……你……你两个东西,喔,不……不要挖呀。,雪……喔……痒,痒死了!」这个恶日本人,已挖得津津有味,笑脸露齿的,边挖着,边胡须颤动着,连说。
  「好,好,喔,支……台湾女人,十分有好,屄白白,毛儿多多!」那个也道。
  「奶奶有好呢,台湾姑娘,奶奶多多好吃,多多有面包奶油!」这个摸得趣起,又把她的屄分开,指头儿挑挑,并低下头,张着那两片又黑又厚的嘴唇,竟唧唧的吮了起来,弄得少妇更骚不可当,身体颤颤的抖了起来道。
  「唉哟!你……你们这两个东西……喔,好……痒,唉呀,不要挖了我给你们弄就是啦!」说时,一片焦急,又似骚态难当的样子,暗地看看手上的时针,不过,听他这么一说之后,那两个魔罗叉,更欢喜得了不得似的,可不是,眼见这一块天鹅肉,马上就要到口啦!
  于是你释手,我释口的,纷纷解衣脱裤,好像脱衣竞赛似的,因为谁脱得快,这块天鹅肉便谁先到口呢!
  这一幕紧张的场面,不但那两个日本人觉得紧张,而那少妇,也觉得十分紧张,就是隔壁的我,也觉得更紧张,我这时候,已看得欲火如焚,底下那话儿,已硬得无法收恰,正把手指儿,用五姑娘给他安慰,同时,心里那一股醋劲儿,又在冲动了。
  我对这个寡文君,早已存有另一种念头的,我心里早已存下芥蒂,恨恨刺骨,如今眼见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,换句话说,就是我心爱的人呀!
  被这两个身似山魁,貌比杨藩的日本人,尽情玩弄,那能教我不醋味冲天呢,他妈的,这真是令人心痛的事呀!
  但不看又舍不得,舍不得也无可奈何地,于是又把眼望去,见那两个日本人,已快把衣脱光了,不过看那少妇,却有意戏弄他们似的,摸摸这个鸡巴,又抽抽那个裤腰,并且还格格笑着,眼儿刁刁的。
  忽然趁他们手忙脚乱之际,很快的穿回了三角裤,不知搞什么,这可更把我看得呆了,暗下纳闷,先前看她那样骚的,现在又把裤儿穿回,不禁登时惊愕起来,那两个日本人异口同声的说道。
  「喂!好姑娘,有有信用,多多有有做得!」
  话未说完,忽听格格的叩门声,她的女儿涵玲,在外面叫道。
  「妈,铃木部长来找你呢!」
  同时,并听到日本人的声音,在房外叫道。
  「喂!做什么呢?开开门!」
  这时,隐听得海关钟声,正当当的响着十一点,话说隔房那在偷看活动电影的我,心里更觉奇怪,怎么,又有日本人来找她呢?
  她是什么人呀?只先前见那两个日本人,一听到是铃木部长的声音,登时如老鼠听到猫儿声一般,样子惊恐,连连的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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